2018年8月10日星期五

協和小學洩露入學面試試題案上訴至終審法院

上一篇有人問我對中華基督教會協和小學女教師洩露入學面試試題案駁回控方上訴的看法, 我速讀判詞後, 認為控方應上訴至終審法院, 我當時提出幾個胡謅的理由:

Whether access to computer includes using
The scope of S161(1)(c)
Does Ivey overrule Ghosh
Is the factual decision of the magistrate perverse


今天明報即時新聞說, 律政司已展開法律程序上訴至終審法院。我不敢說聽審上訴的高院暫委法官彭中屏判錯, 我只是對上述所提出的第二及第三個問題最感興趣, 想知道終院怎去釐清有關法律。以數碼相機而至以智能手機來偷拍裙底的案件, 在香港已猖獗了十多年, 不論是法律改革委員會或律政司, 都遲遲未作出針對性的立法, 由性罪行改革作諮詢, 而至發表建議報告, 已拖了好幾年, 立法還是遙遙無期。最受洩露面試試題案的判決影響的, 就是以手機偷拍裙底的案件, 一天洩露試題案的法律爭議未釐清, 大部份的手機偷拍行為的檢控都要煞停。如果批出上訴許可, 再到正審, 總要花上一年半載, 期間就只好眼巴巴任人偷拍, 可以拘捕卻要暫緩檢控, 除了那些可以遊蕩及有違體統罪替代的案件, 其他就只好暫緩執行。我以前寫過賭場大亨Ivey案(由賭徒推翻的案例), 對於本案上訴至終院能否因此而提出Ivey來討論, 我也不敢講, 因為很明顯在裁判法院原審時沒有提出Ivey, 在高院上訴時也沒有明確引用, 從彭官的判詞可見:

35. Mr Lee referred me to a recent case decided by the UK Supreme Court: Ivey (Appellant) v Genting Casinos (UK) Ltd t/a Crockfords (Respondent) [3]. In the case, the UK Supreme Court identified the serious problem in Ghosh test that the less a defendant’s standard conforms to society’s expectations, the less likely he is to be held criminally responsible for his behaviour (paragraphs 54, 57 – 59 of the judgment). That said, however, Mr Lee did not ask this court to follow the UK Supreme Court case for the purpose of the present appeal.

我對這些女教師最終的命運沒有興趣理會, 反正彭官在判詞中已嚴厲批評這些被告, 從人格上判刑:

78. The overall evidence in the case suggests that, while they might not know that they were committing a crime, D1 – 4 knew that their conducts were improper and they did not want their conducts to be discovered. In my view, their conducts were wholly inappropriate and disgraceful which no doubt deserved to be condemned.

上訴至終院, 恐怕律政司要找個能力更強的人作代表。This appeal was not well argued.

至於會不會不批出上訴許可呢, 我相信一定會批出, 畢竟彭官的判決影響深遠, 為公眾利益, 值得釐清有關法律。

62 則留言:

  1. https://news.mingpao.com/ins/instantnews/web_tc/article/20180810/s00001/1533880792535

    標少,個小丑繼續垂死掙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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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一地兩檢是否合乎《基本法》有可爭論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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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頒禁制令機會大麼?如果頒了政府能否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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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就算通車,都不會對裁決有影响,正如辯方說"怕就唔好走去搭,無人逼市民入去中方管制區",我睇唔出点解可以頒禁令...
      小丑响度浪費公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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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極端地講, 对唔去大陸的人來講係冇乜影嚮, 唔知佢地有乜好怕? 去得大陸的人都預咗要遵守大陸法例, 只係早少少而已, 怕就唔去囉, 呦嚟都多餘, 就係咁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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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這種講法無助討論一地兩檢有沒有違反《基本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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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標少, 遺憾講一句, 討論一地兩檢有沒有違反基本法, 已是明白黃花了.
      BB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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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你這講法我無異議, 我一直都講要硬食, 但JR就不能一句硬食來判案, 也不能叫人你驚就咪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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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余若海指出,人大常委會已曾表明,一地兩檢合乎一國兩制,亦沒有違反《基本法》,因此申請人的理據表面看來不成立。對於梁頌恆指,一地兩檢從字面看來已牴觸《基本法》多條條文,余若海質疑不能如此理解及解釋《基本法》。//
      余SC其實可以索性講, 一不同意梁頌恆, 二香港法庭無權覆核, 等同無權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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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這種口吻要留給何君堯、梁美芬之流, SC會包裝得好睇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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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也不能叫人你驚就咪搭//
      同意, 余SC未經妥善包裝, 不能用這point說出口, 因上不得大枱.
      更嚴重問題是可以被對家名正言順fight低: 公眾事務公眾利益, 使了公帑, 沒有合法合理理據下, 剝奪一類別人士的選擇權, 這是一種不符公眾利益的決定, 需要覆核才合情合理.
      余SC幾個point如是, 畀梁頌恆激親?
      BBTW, same in 下午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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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關於一地兩檢是否合乎《基本法》, 在學術層面理解, 有可爭議之處, 相當一面倒。
      我個人覺得是打矛波, 夾硬來。  即是, 未拍板前是不合乎基本法。
      但人大有權拍板, 是合乎程序(有票), 法律狀態是肯定的, 唯一結論無得走:(法律上)一地兩檢合乎基本法!
      再爭議理論上/常識上/文字上/當時寫基本法時... 已沒有意思, 只是noise.
      有政治目的者, 咬住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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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標少,
      一仔兄論点是這事「一地兩檢」將來一定合法,但以普通法精神,是否可以這樣推論。
      Bill 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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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小弟意思是人大當日拍板已確立了一地兩檢的合法地位, ("一捶定音"), 不是討論將來。
      你說將來, 可能是指某日某事情後的變化, 某, 是指終審覆核之類吧?! 這某, 鐵定不會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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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等等,依家係討論應否出禁制令去阻止通車喎。。。
      覆核官司話之佢打三五七十年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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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上次說 一地兩檢 不必額外授權,而是特區高度自治範圍,人大常委決定只負責確認它的合憲性。
      可是大陸護法一直提倡 特區沒有residual power,
      似乎是自打嘴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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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大陸不是一個人, 多咀巴不出奇,
      護法是人大常委主流, 才算自掌咀巴.
      B'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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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 够不够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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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夠! 那下一步是看說話context.
      B'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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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小弟愚見,這不該用 discourse analysis 的角度,
      而應該用 institutionalism.
      “特區沒有residual power”應作不變的大原則,用共產黨的術語來説,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為了技術問題(e.g. 附件三法律 是全港適用還是可以指定範圍才適用),妄顧大原則,就是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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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https://www.hk01.com/%E7%A4%BE%E6%9C%83%E6%96%B0%E8%81%9E/221443/%E6%B3%95%E5%BE%8B%E7%99%BE%E7%A7%91-%E4%B8%8D%E8%AA%A0%E5%AF%A6%E5%8F%96%E7%94%A8%E9%9B%BB%E8%85%A6%E7%BD%AA%E6%88%90-%E7%99%BE%E6%90%AD-%E7%BD%AA-%E6%9C%83%E6%88%90%E7%94%9A%E9%BA%BC%E6%A8%A3%E7%9A%84%E4%B8%96%E7%95%8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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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不完全同意彭官所舉的例子的說服力, 有些行為不受法律制裁只是lacuna的問題。同性質的行為, 使用不同工具, 有時可以因此決定是否犯法。

      整件事(不限於本案洩露試題的事件)的癥結是立法的延誤, 如果十多年前已針對影裙底立法, 而不和其他性罪行的修改綑綁在一起, 就完全不會有需要用四不像的電腦罪行來檢控影裙底。洩題案在裁判法院檢控時, 裁判官採用Ghosh test, 如果控方要求用Ivey, 裁判官很有可能已判定被告行為屬不誠實, 繼而就只剩下access to computer是否包括using的interpretation issue。這釋義在上訴案例中還未正式討論過, 現在唯有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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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還有, 這些被告就算脫罪, 教育署長也可引用教育條例(我沒有翻來看)拒絕他們登記為教師, refusal bases on the fact that they are unf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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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相信控方最終獲勝數,法庭多年來誤解電腦定義,全港法官應去麻省理工,學習及理解電腦電子工程,多宗案例顯示裁判官及法官根本就不懂(電腦:電腦功能),他們只會搬字過紙作判決,經常跟控方爭拗什麼是電腦定義又為什麼用這條控罪,這顯得法官對電腦知識的(狹義)及無知,立法原意一早已顧及(電腦)這詞,日新月異緣故所以不作釋義,案中四名被告理應罪成,很可惜又被法官(狹義)的(電腦:電腦功能)知識所累。
      首被告有(惡意)意圖,發放不應公開的校方資料,若這資料可對外公開,校方又何須讓閱讀後立即收回,整體上被告是用一部含有電腦功能的手機,將不該的資料發送給同案幾名被告作不誠實使用。
      例如:未來望遠鏡,可作電話、播影片、收發數據信息、拍攝、數據儲存及汽車駕駛導航....
      這望遠鏡已具備電腦功能,若被告作不誠實使用,該用161條內「電腦」一詞作控罪。不過法官的理解永遠是明明這是望遠鏡,為何控方以161作控罪,真被氣死!
      PS.電腦一詞不只是作電腦一台的意思,應廣義解作含有電腦功能的所有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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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按理彭官應該以往審過偷拍裙底案,如他心裡有那麽多矛盾觀點,他當時怎様判?還是被告認罪便照審照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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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5:23, 除了怎樣界定「電腦」(不是判詞主論據), 彭官提出1)取用電腦不包括使用, 2)被告沒有取用學校的電腦而是用自己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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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Danny,

      我相信彭官沒審過以手機偷拍裙底而告不誠實取用電腦罪, 因為此控罪近5、6年才流行, 彭官已上了區院。我十年八年前跟他吃飯, 他已在區院暫委, 2013正式上位, 近兩年一直在高院。所以我推論他未審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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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唔知係咪01報整理過, 甚至乎憑概念部分記憶, 全盤「編寫」, 官好少可「有機會」詳解舉咁多例, 官不接受訪問, 不是年報文章, 唯一正常渠道只有判詞.
      文章格局可能性不低, 需要二次求證, 有無人睇過判詞?
      BB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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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我睇過判詞, 但無比對01的準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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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https://billsiu.blogspot.com/2013/05/blog-post_9.html?m=1

      彭官舉有問題案例原来早在2013年上訴庭已列舉過,當時上訴庭楊官已裁决,那不是早有指引嗎?我混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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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楊官當時審理刑期覆核, 沒有討論控罪本身, 只是一句起兩句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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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作為半桶水IT人,我可以講,access係某方面係比use更鬆。我經網絡hack入人地部電腦偷資料,有access,但無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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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關於"胡謅的理由"中前三個...
    1. 解釋"Include"前, 先要解釋"access", 這字興起來自I.T.界, 看來上大人要旁徵博引了, 不能憑個人解讀。
    2. Scope of S161(1)(c), 若包括審視(1), 我替上大人難堪, 今次, 這明明是立法者做漏了的工作, 終審法官們若是老實, 應該表示無能為力。
    3. To what extent does Ivey overrule Gho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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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說在前面, access比using更難搞, 彭官想以access收窄這法例, 出發點正確, 但踩入了這陌生詞陷阱。
    Using較抽象, 又有不同經驗, 解釋using的走位空間比較大的。
    但I.T.界的access比較具體簡單, 如有password, 過了password便是有access. 如收了電腦在server room, 知其ip地址過了firewall, 仲搞緊password, 有人已認為是有access. 如server room電腦行舊apple II, 沒有lan/internet(駝鳥是最強保安之一), 過到房門見電腦叫access.
    接觸到, 可資操作, 便是有access.
    (我整天寫「有access」, 因為access是名詞不是動詞)

    Access幾乎等同取得, 偷看文件顯然是gain access to computer, 不必取「用」, 法例不稱地太寬, 是定時炸彈。
    (當然將來終審有權all together不探用不提不知道I.T.界演繹, 難講。但我希望有說服力。)
    今次局面由立法者、律政司做成, 立法不當已述, 律政司方便就手做壞姿勢, 以至變本加厲, 前博文有述。
    這局面不關司法界事, 低級法院沒有錯, 盡做, 判教師案判斷正確。 低級法院沒資格說太多, 劃下指引, 形成案例, 做另一種立法, 是一種補救。
    這幾年這類案沒上上級法院, 高級法院有權劃下指引, 組成案例, 但「無工開」, 不能過問, 有知的唯有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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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終院要採取I.T.界演繹也非易事, 大老爺不是IT人, 正審又無專家證供, 他們只能翻案例和字典, 對一般人有說服力也未必能說服電腦人。

      彭官再三引用終院Li Man Wai案,

      “ … But the law as it now stands does not punish all kinds of unauthorized access to computers, it only prohibits the unauthorized and dishonest extraction and use of information. And it is essentially a question of fact for the jury to decide whether there is dishonesty in each case.”

      另外, 他舉的案例多數是非法進入電腦挪用資料的, 而洩題案的被告用自己的手機,

      69. In my view, D1, D2 and D4 using their own smartphones to take photographs, or to receive/send them by WhatsApp were not unauthorized extraction and use of information from a computer. They were not obtaining access to computer under section 161. Nor was D3, asthe use of the desktop computer to create the Word file was not unauthorized and she did not obtain or extract the Word file from the school’s computer system.

      進入/使用自己的電腦/智能電話不屬161(1)(c)條監管的裁決, 使控方用來告影裙底的控罪頓失所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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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不太同意 //Access幾乎等同取得, 偷看文件顯然是gain access to computer, 不必取「用」, 法例不稱地太寬, 是定時炸彈。//

      單是輸入password,不會看到文件,必須配合其他指令,才會在營幕上看到文件,這已可解釋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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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首先多謝支持「偷看文件顯然是gain access to computer」。
      Access「定義」在第一段, 引句在第二段, 是一個通俗容易理解的「例子」, 請留意「幾乎」兩字。
      若要解剖挑戰, 你發現了我的問題是, 原來中間有一個command, 才是使用。
      其實這邏輯也很奇怪, 你意思即打password可以, 看文件可以。
      那麼, 其實打password與打command, 固然有技術上的分別(IT眼光), 但以意圖/行為立場(法律眼光), 你又容許分開處理?

      另一個問題是, 你暗示「單是輸入password, 不算gain access to computer」, 是否如此?
      與小弟相當肯定意見, 有所不同。

      再者, 大家辯論的「用」字(using?)並不重要, 法例並不是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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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兩者也是access to computer, command輸入影响比password深遠,比喻hack入電腦,可作修改程式,某程度上不需password已可修改整個電腦系統,包括雲計算。
      我不是法律人,若控方以161作檢控,好多時候是怪怪的,例如在電話系統上偷聽公司內部對話,後取得某些atm密碼,繼而使用電腦程式自動將款項轉至世界名地某些戶口,那其實用什麼來控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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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除了161, 還有盜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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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標少我要爆料
      同事的朋友曾作電腦專家證人,他在庭上不是說出事實的全部,不知是因為恐怕法官不懂,還是其它,證人專家形容電腦只是一台計算機器,例如收發data、儲存、上網、修改圖像.....
      其實電腦只是名詞,沒什麼真正意義,電腦應該解作電腦系統,組成電腦最基本元素要有軟件硬件及可執行操作該系統,這才能建構一個電腦系統,有了電腦系統便成電腦功能,把這個系統配置任何裝置,便隨日後可加減任何功能,就像雲計算一樣,不是一個真正的物件。
      但最後法官還是接受了專家證人的所謂電腦定義。
      下午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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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電腦應該解作電腦系統", 也需要有個device作媒介來使用這系統, 隨便在網上也找到相似的界定, 在本案反而沒有爭議。爭議的地方已不是智能電話是否電腦, 而是其他層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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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咁講都得既咩, 事實的全部好似要讀畢4年(*J/K*)
      "便隨日後可加減任何功能" 並不是電腦元素定義, 只普遍如此, 好比行規.
      其實最著名的模型, 好似係: INPUT -> PROCESS -> OUTPUT
      電腦不一定開放設計, 因為可以指定設計, 火星車的控制電腦, 一次任務做完, 沒有日後.
      BB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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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下午1:52, Command輸入影响比password深遠, 是常識分析, 也是課堂分析.
      此處或法律分析, 起碼暫時不需要吧.
      而且, 這常識源自a series of commands! 其實修改了例子!
      //若控方以161作檢控,好多時候是怪怪的//
      同意, 眾口一詞.
      BB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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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標少, 請教一下, 為什麼"正審又無專家證供", 三方也沒有權請嗎?
      BB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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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S.83V, Cap221

      83V.Evidence
      (1)For the purposes of this Part, the Court of Appeal may, if it thinks it necessary or expedient in the interests of justice—
      (a)order the production of any document, exhibit or other thing connected with the proceedings, the production of which appears to it necessary for the determination of the case;
      (b)order any witness who would have been a compellable witness in the proceedings from which the appeal lies to attend for examination and be examined before the Court of Appeal whether or not he was called in those proceedings; and
      (c)subject to subsection (3), receive the evidence, if tendered, of any witness.
      (2)Without prejudice to subsection (1), where evidence is tendered to the Court of Appeal thereunder the Court of Appeal shall, unless it is satisfied that the evidence, if received, would not afford any ground for allowing the appeal, exercise its powers of receiving it if—
      (a)it appears to it that the evidence is likely to be credible and would have been admissible in the proceedings from which the appeal lies on an issue which is the subject of the appeal; and
      (b)it is satisfied that it was not adduced in those proceedings but there is a reasonable explanation for the failure to adduce it.
      (3)Subsection (1)(c) applies to any witness (including the appellant) who is a competent but not a compellable witness. (Amended 23 of 2003 s. 6)
      (4)For the purposes of this Part, the Court of Appeal may, if it thinks it necessary or expedient in the interests of justice, order the examination of any witness whose attendance might be required under subsection (1)(b) to be conducted, in manner provided by rules and orders made under section 9, before any judge or officer of the Court of Appeal or other person appointed by the Court of Appeal for the purpose, and allow the admission of any depositions so taken as evidence before the Court of Appeal.
      (5)In no case shall any sentence be increased by reason of or in consideration of any evidence which was not given at the trial.
      ...
      理論上CFA可以傳召新證據(專家證供), 但我不肯定在原審對此沒有爭抝甚至根沒有討論的情況下, 是否應該這樣做。印象中沒見過CFA這樣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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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1仔兄, 若根據 "標少2018年8月12日 上午9:13" 兩段英文的話,
      英文access不以I.T.來源定義解釋, 很依照中文「取用」另加「資料」條件作定義.
      一定是取得而用上原本是電腦中的資料(gain/loss是用上的後果)才算!
      教師影試題, 先存, 因為是儲存不是取而用之, 不算. 再傳出, 因資料不是原本有的, 也不算.
      影裙底只是存入資料, 律政司大驚!

      結論, 你指的上大人曾經有定義: access, 是取資料而用之! 簡單清楚!
      BB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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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多謝標少5:25資料, 即是條文有, 理論上可以, 不過在於可能有爭拗或是否有價值.
      會不會舊CASES撞不中? 即是舊CASES專家證供不是主菜, (e.g.)是一方拖延手段.
      但今次議程正是條文字面定義, 與電腦一定有關, access來源或可爭議.
      但爭拗=批准了的上訴, 就叫專家上來幫手爭拗! 有沒有價值同理, 批准上訴=有價值
      撞到咁中的唔得, 條文咪架空.
      BB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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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以我iphone為例, 係上左鎖情況下, 鏡頭功能係唔需要指紋/密碼就可以啟動, 無論影相錄相都無問題, 但要睇自己相片/影片就要用指紋/密碼進入系統, 咁已經解釋到平常人對不誠實取用電腦中access嘅意思, 我認為呢D案件用條法例告係唔應該成立, 我支持使用自己電腦設備係唔觸犯呢條不誠實取用電腦罪, 如果真係違法, 應該用其他罪行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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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2019年2月26日終審法院開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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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標少,你認為把法官判詞收在教科書讀本怎樣? 高買/偷怕/不當暴力/風化案等等,有警惕作用。KK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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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即係公民教育, 現在還有這一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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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判詞比較技術性吧, 一課, 聊表一格, 身份是對比用, 像嘉賓特例還可以. (招降書、出師表)
      可賞識用, 不應警惕用.
      正正式式作課文, 得閒又來一課, 並不適當.
      沒有人將說明書、使用手冊、年報、基本法全文作教科書讀本的.

      是REFERENCE, 參考內容.
      BB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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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將唔應該外傳既試題傳送比家長,呢一樣算唔算係不誠實取用電腦?家長的確係不誠實地獲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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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那是法律加案情事實的裁斷, 原審採用Ghosh(法律), 然後力納被告的解釋(事實的裁斷), 無符, 除非彭官認為原審的裁斷屬perverse, 但彭官認為並非perverse, 他集中火力在控罪的恰當性, 那才是主菜, 上訴庭甚少干擾裁判官的事實裁斷, 你提出的問題在本上訴只屬配菜, 彭官不干預。判詞第77段:

      77. I would say that the Magistrate was generous towards D1 – 4. In my view, they should know the need and importance of keeping school’s information and material for school admission selection as confidential. However, I am unable to say that the Magistrate’s findings of fact are plainly wrong or to characterize her findings as perverse. I do not find that this is a case that I should intervene with the findings of fact of the Magistrate. I would therefore answer “No” to Questions 1 and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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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根據 "標少2018年8月12日 上午9:13" 兩段英文的話, 不算.
      BB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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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今日(13/8)有兩單不誠實使用電腦罪被控方申請押後,一單是開審但已拖足超過18個月,另一單是拍緊待今日判,犯案者原想快些了斷開始新生活,但這様攪真是禍不單行無仇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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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為避監禁台癮君子15年內生10孩子
    https://www.hk01.com/%E5%8F%B0%E7%81%A3%E6%96%B0%E8%81%9E/221708/%E7%82%BA%E9%81%BF%E7%9B%A3%E7%A6%81%E5%8F%B0%E7%99%AE%E5%90%9B%E5%AD%9015%E5%B9%B4%E5%85%A7%E7%94%9F10%E5%AD%A9%E5%AD%90-%E6%AF%8F%E5%80%8B%E5%AD%A9%E5%AD%90%E7%94%9F%E7%88%B6%E9%83%BD%E4%B8%8D%E5%90%8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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